包括朝堂这边,甚至于他自己都觉得这是脱裤子放屁,属实是多此一举。
正常的凭票交易,一手钱一手货,简单明了。
可那宁远却偏偏加了这么一个期货的玩法,售卖未来,增加了太多不确定性。
不确定便意味着未必能赚到钱!
那么,这玩法又有什么意义呢?
直至今日,一个行商,在布匹交易所挂牌、上市,出售一个月的期货,大恐怖骤然来袭。
堪比那开花弹爆裂的瞬间,突如其来,直接是将无数参与买卖者炸懵了。
“如此下去,这价格……岂不是用不多久,就会恢复到一二两?”刘健喃喃出声。
骇人心魂!
一开始,那期货还只是三日内的,影响不大。
而今,直接是将一个月后的货,提前拿来卖!
按照这个趋势下去,岂不是可以售卖更久的期货?
两个月?三个月?乃至半年?
这等若是将未来的货提前拿来卖了啊,使得市场上的货物骤然暴增。
如此,价格,岂会不跌?
可以说,那繁昌侯只是随意换了一个新玩法,却是直接打乱了而今的布匹市场。
一刀子落下,那是人头滚滚啊!
也是此间,随着消息的流出,诸多布匹铺子的商人、行商,也都纷纷懵了,聚拢一起商议着解救的法子。
最终得出两个方略。
“其一是不得轻易售卖手里凭票。”
而今价格暴跌,约卖价格只会越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