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当日,休市之前,最后一单的成交价,生生突破了三两,来到了三两一。
只多一点点,却是令无数买卖者神情大震。
因为,三两是一条线,是那繁昌侯允许随意买卖的线,超过了这个价,那繁昌侯就可能会出来砸盘。
那么,明日,会如何呢?
转来翌日,越来越多的买卖者赶至布匹交易所,往日热闹的景象再现,其中甚至还有许多穿着寒酸的普通百姓,一个个皆翘首以盼。
价格,又要涨啦!
也是此间,两道身影赶至,立刻引起了众人的注意。
是那山西的王希霸老爷子以及行商王六。
离开两日,这二人风尘仆仆,脸上却是笑容不减。
“王老爷子,这下你可是玩儿亏了,看到没,价格又要涨啦,你还有银子买吗?”
“是啊,还有王六,你买了四十万匹,若把这个钱买现货,说不得还会赚一点。”
许多商人揶揄。
这便是现货与期货的不同。
现货上涨,只要买了便可以赚,而期货……期货还是二两八九的样子,如一潭死水,几乎不动。
将银子买了期货,自也就没额外的钱买现货了。
听着一些同行言语讥讽,王希霸与王六相视一眼,皆是面容古怪。
“那个……哎呀,人生无趣的,出去走了一遭,就赚了七八万两,太没意思了。”王希霸开口。
“确实没意思,我才赚了三十万多两,没意思没意思。”王六也学着王老爷子的口吻说道。
众人微微一愣。
挣了?
怎么就挣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