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于因地制宜守关税,是他们也想了许久,后与康海、孙清、李廷相三人商议的。
他杨廷和知道此法,也就意味着他的儿子杨慎也可能知道。
那么,这个时候,无论怎样,这王鏊与费宏是不是都应该问上一问啊?
啊,令郎此番也参与殿试了,且不知考的如何啊?
杨兄,你与令郎应提及此事了吧?那他也必定名列前茅。
这是一种潜在的吹捧规则。
结果,自殿试之后,无论是王鏊还是费宏,竟是对自家儿子半点不提?
先前不提也就罢了,而今朝廷提前将因地制宜收关税的法子直接爆出,自家儿子可能考的极好,竟……还不提?
不对劲啊!
杨廷和喝了口茶,漫不经心似的道:“吾儿此番殿试,可能失利了,哎……”
说着,偷偷瞄着王鏊与费宏。
王鏊顿了一下:“这……未必吧,想来慎儿一定可以考的好的。”
费宏也补充:“不错,慎儿侄儿学问不比康海、孙清等人差,与李廷相比,那也是不相上下的。”
闻言,杨廷和又是一阵古怪。
这话貌似是褒奖,可仔细听来,却是未提及殿试半点,没……夸到点子上啊!
有问题!
尤其是这两日,无论是上值还是赶至东林小学,无形之间他总是感觉背后有人指点他,让他如芒在背。
怎么回事啊?
到底发生了什么?
烦闷之下,他干脆离开东林小学,赶至城外,闲逛起来。
不得不承认的是,而今的外城,一片向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