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也就注定考的不好了!
杨廷和暗自轻松两分,认真审视自家儿子,又开始担忧起来。
血浓于水,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。
任凭他如何说与儿子断绝父子关系,在血脉上,杨慎终究是他的儿子啊!
儿子殿试考的不好,那前程也就渺茫了。
“你……有意拜师宁远?”杨廷和突然问。
“嗯!”
杨慎点头:“放榜之后,看名次如何,若太差……儿子也就没脸拜先生为师了。”
杨廷和:“……”
这一口一个先生,着实刺耳!
又想到自己儿子拜那宁远为师,竟……还不够格,心底便阵阵刺痛。
“几位师兄,皆堪称人中龙,儿子还是有自知之明的。”杨慎说道。
“……”
杨廷和又是一阵无语。
可仔细想来,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。
那王守仁、唐寅、徐经,哪个不是人中翘楚,而今皆已独挑大梁了。
如此……自家儿子与那宁远厮混,倒也能凑合。
“可以,我与你已断绝父子关系,自此后,再无关系,你在外生死如何,老夫……一概不理!”
杨廷和严肃说道:“走吧,以后,不要再回来,老夫,不曾有你这儿子。”
杨慎怔了怔,双目通红,雾气蒙蒙。
而后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