凭什么将杨慎与范三思列为第一与第四,他们的答卷拿出来看一看,看是否配得上这等名次。
“杨慎,你怎么作答的,先说说看。”李廷相突然出声。
“我如何作答,日后你自会见到。”
杨慎随口道:“当然,现在也可以与你说,只怕你见识短浅如夏虫,何以语冰?”
言语间,却是有些傲然。
夏虫不可语冰!
夏天的虫子,怎么会知道冬天的冰是怎样的呢?
李廷相暗暗咬牙,想要说什么,却是一阵无力,有些泄气。
无他,金榜就摆在这里!
名次也就在那里!
胜负谁人,一目了然。
“你,输了!”杨慎补充道。
“我……”
李廷相垂着头,面带苦涩。
输了,那就要践行彩头,只穿底裤游街!
杨慎看了看,随口道:“廷相兄不必在意,玩笑而已,晚些时候请我去百善大酒楼吃一顿就好。”
总也不好教人当真穿底裤游街吧?
读书人是要脸面的!
得饶人处且饶人!
然而,李廷相却是恍若未闻般,定定许久,抬头四下看了看,突地笑了出来。
“古有郗鉴则婿王逸少,逸少坦胸露-乳,今我李廷相亦可如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