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远随口道:“张大人,凭借你那点年薪、俸禄,怕还是喝不起这等酒吧?可这酒出现在你的餐桌上,显然说明你私下得了不少的好处啊!”
张桓猛然一惊。
这可不是什么好事。
已是涉及到他为官是否清廉的问题。
“这位大人,下官的俸禄,每年也可买几坛酒,您玩笑了。”张恒忙是解释。
“我懂!”
宁远淡淡挥了挥手。
这知县张桓如何,与他干系并不大,就算有些不妥之处,也无关紧要。
跟着他看向了孟德尔:“佛郎机,可胜否?”
言简意赅。
却是无疑的引战话题!
孟德尔微微诧异,认真的审视宁远,许久无语。
这话……不好回答啊!
最简单而言,这话已是将大明与佛郎机设为对立面。
当下这境况,佛郎机还在于大明缓和关系,这年轻的小子一上来便引战,可见不是什么善茬。
于是他笑了笑道:“胜败之论在于敌对与否,我佛郎机与大明乃是朋友,这位朋友你……何出此言啊?”
宁远也笑了!
朋友?
朋友之间便如此肆无忌惮的攻伐吗?
他摇了摇头,有些不屑:“公爵大人,您……该不会是害怕了吧?”
孟德尔豁然一震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