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人联合闹事,谁又能扛得住?
再向上,那朝廷百官,岂不是也与这诸多士族有着一定的牵连、因果关系?
这些人,都是一体的!
科举改制,动的是这些人的口粮饭碗,岂能满意?
“困难重重啊……”
宁远暗自叹息。
原本,他还打算趁着此一番大败佛郎机的势头,再进一步试试,却不想,在这背后已然有人先动手,准备搞事了。
“咦,世侄,咱听说你随同陛下微服私访……”
张鹤龄话说半截,一脸的严肃:“这……岂不是说那位……”
宁远讳莫如深一般:“世伯就不要乱猜了,慎言。”
张鹤龄不住点头:“了解了解。”
宁远想了想,试着道:“世伯在华亭这边没少赚银子吧?与那知县徐黼也一定很是熟悉,说说他为人如何?”
此人很关键,是影响诸多学子闹事的关键所在。
无论是穷乡僻壤,还是华亭这边的繁华城池,皆是由县官与地方乡绅、士族共同治理的。
若知县徐黼拉偏架的话……闹起来可就容易得多了。
“这事……不好说。”
张鹤龄隐晦似的道:“世侄,各地方如何,你心里是有数的,也无需问太多不是?”
宁远会意。
无需多说,便是寻常境况,地方知县与士族是一伙的啊。
倒是有些麻烦了。
不多时,吃饱喝足的宁远回到房间,却发现房间中有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