换做平时,与宁远有关的事宜,那奏疏怕不是要塞满内阁。
可这一次,准确来说,仅有一份。
监察御史黄珂上奏,狠狠的斥责了宁远一番,提及宁远目无法纪,娇纵跋扈,肆意抓人,当严惩。
“怎么说?”刘健笑吟吟的问。
李东阳和谢迁也都笑了。
怎么看?
只能是看看而已。
当不得真的。
“听说那黄珂有个女儿,叫什么来着……好像是黄峨吧?生的乖巧伶俐,甚是聪慧。”
“是矣,那小子先前甚至叫黄珂为亲家。”
“有意思喽……”
三位阁老言谈间,化为一笑。
可不就有意思了?
那小子莫名其妙的一手,效果竟是出奇的好,在稳定食盐价格后,又在很大程度影响了整个市场。
于是就有了今日诡异的一幕幕。
“倒是朕小瞧了这京城啊!”
晚些时候,弘治皇帝感慨着。
都说盐价不可控,更不可对那诸多盐商太过严厉苛刻。
结果呢?
只是因为将人给拿了,盐价便大抵稳定了。
手法很是简单,却是妙不可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