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微微眯着眼,似笑非笑。
不用想,这是来……找事的啊!
“焦老哥,您这是……几个意思?”张鹤龄随口问。
“我就问你那海鲜是不是有问题!”
焦芳怒气冲冲:“你这海鲜有问题,将我家儿子吃的上吐下泻,眼看一命呜呼了,你可敢否认?”
张鹤龄:“……”
他上下审视一番,噗嗤一声,笑了出来:“焦老哥,非是兄弟我要否认,咱只问一句,您如何证明令郎在我这里吃了海鲜后身体不适的呢?”
焦芳:“……”
本能的,一股怒气涌上心头。
他恶狠狠的看着张鹤龄那张丑陋的嘴脸,恨不得直接一巴掌打过去。
如何证明是在这里吃了东西后身体不适的呢?
正常而言,这事……还需要证明吗?
可如果当真要较真的话……还真不好说!
是,如何证明自家儿子是在这里吃了东西后才不适的呢?
没法证明!
在酒楼吃东西,一手钱一手货,钱货两清也就完事了。
除此外,还有什么东西可以证明呢?
唰……
如是想着,焦芳立刻想到了一个东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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