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……”
严守行看了看,有点懵。
什么个意思?
所谓客随主便,在这祥符的县衙,本官才是主啊,你们是客啊!
教主随客便?
什么狗屁道理?
可他抬头看了看,见哪位牛兄弟也是少见的严肃与认真,便憨憨笑了笑,悄然退去。
“怎么说?”待得安静下来,朱厚照问。
“情况不容乐观。”
宁远低声道:“水患不除,莫说今年,明年、后年都将十分危险,所以,必须要一劳永逸!”
朱厚照对此话自是相当的熟稔。
因为,先前朝堂那边对治河的态度便是如此。
“怎么说?”他又重复了一嘴,却是另外一个意思。
“需要人手!”
宁远缓缓道:“时间紧急,银子不是问题,吃喝不是问题,唯一的问题便是人手。”
朱厚照会意。
这话,翻译过来便是要在极短的时间内干一件大事。
凡是抛却银子与吃喝的问题……那还教问题吗?
“老宁,你打算大肆招募人手吗?”
朱厚照想了想道:“祥符县怕是不行了,那狗东西拢共收了近万两银子,又为了立功,几乎出动了祥符县所有的劳力!”
宁远自也会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