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抵是一条性命的分量……不大够吧!”
人群中,有人自语一般。
未必是一条性命的分量不够重,只是此事还不够大!
事情不够大,便不足以引起重视。
“老夫活了五十有九,也活够了。”
“此番,倒是不敢逼迫宁大人,因为宁大人对咱们这些百姓有恩。”
“是故,老头子只愿咱一条狗命,能教宁大人……多看两眼,给大家伙一条路。”
“带咱一个,咱当然知道这事不大好,好像逼迫宁大人似的,所以,诸位,你们听好,此举非是逼迫宁大人,而是为你等出力!”
“我等去后,不必着急掩埋,可陈列一队,简单昭示!”
片刻间,人群中足足站出十余人,一个个手上皆是带着绳子。
跟着,就在这万众瞩目之下,一个个将绳子挂了起来,将头搭了上去,跟着……身躯颤颤,双目圆睁,直接赴死!
万籁俱寂!
有人偷偷扭头,等待许久,却是仍不见哪位宁大人出现。
十余条性命,分量,仍旧不够吗?
许多人默然。
这动静闹的极大,只要不是傻子都应该知道,哪位宁大人应知晓此事。
既然知晓了,却没出现,那……大抵便是不在意了吧?
不多时,一些人将那去了的十余人陈列一队,悄然跪拜。
一切,似乎都很安静,无声无息。
“他们在逼迫你!”
营帐中,谢迁严肃道:“这事不大简单,一旦闹开,于你名声而言,相当不利,你打算怎么办?就这般视而不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