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此刻宁大人是在赌啊!”
“他老人家……在用实际行动,证明那闸道未必有危险!”
许多人感慨万千。
这气魄,这担当,莫管怎样,至少是值得钦佩的!
说不好听,这极可能是用亲身性命传告大家伙!
“那……宁大人会不会有危险啊?”期间,有妇人开口。
许多人言语的人有都沉默了。
如果可以的话,大家伙当然也期望哪位宁大人没事。
可修筑闸道、将河水堵起来……就算有那闸口,没全部堵上,那闸道的实心部分却是实实在在的堵住了大水。
大水被堵住,无处可去,可不就得冲开两侧堤坝,继而蔓延四方、危患四方?
“大概率是够呛的……”
“宁大人留在了他修筑的闸道上啊……此番若是无恙,开州无恙,老子必定立下生祠,生生世世朝拜!”
“你我乡野村夫都知堵住黄河,将会造成决堤,那宁大人不知道?”
“他既然知道,却仍旧修筑了闸道,说不得这……这闸道可能会有用!”
万千百姓言语纷纷,有的认为宁远必死,也有人觉得闸道可能有用。
众说纷纭,可一个个面色却多了几分担忧。
闸道是否有用不知道,但不可否认的是,那宁大人是太少见的好官。
谁又希望这样一位真正为了百姓着想的大员随水而去呢?
也是此间,谢迁再度得到前面的传报。
“涨水了?”
“冰凌距离闸道不足十里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