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快快快,差人去拦着那小子!”谢迁忙道。
这可不是小事。
莫说那马龙还是朝廷命官,即便的平明百姓,想要斩杀,那也要通过朝廷审核啊!
如此给杀了,规矩可是坏大了!
也是此间,距离黄河三十里左右处。
许多开州逃难的百姓多聚集于此,时刻关注着前方的动向,其间有一营帐,十分的奢华,自然便是开封知府马龙的临时营地。
“还没有消息吗?”
马龙侧卧着,随口问。
他也时刻关注着北边的动向,尤其是关注那宁远。
此番大水,不可想象,其势头比先前的黄河泄洪还要恐怖。
先前是怎么个样子?
直接将那开州城都快泡的垮塌了,可以想象,此番面临比先前更恐怖的大水,又将是怎么个景象。
而就在那大水之中,宁远那小子做了什么?
竟是傻乎乎的跑去了那所谓的闸道,仿佛要与那闸道共存亡似的。
这……不是傻叉吗?
那黄河不堵着尚且恐怖无比,如今用多个闸道给堵上了,大水只会更恐怖。
面对如此恐怖的大水,莫说是人的躯体了,便是那石头人怕也要掉称。
“唯独可惜的是看不到他临死前,被大浪拍近大河里那孤独、无助、悔恨的神色了啊!”马龙叹息道。
那小子,必死无疑。
而之所以如此关注一个“死人”,也是他这边想得到第一手消息,继而运作谋划一番。
那小子若是死了,岂不也就意味着所谓的闸道,半点效用没有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