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守行却是不想再理会,转而望向了宁远:“丁兄弟,教你见笑了,这年头,泼妇什么的太多了,多一两个似乎也没什么事吧?”
宁远却是摇头:“具体怎样咱不知道,咱大概可以看出,这位吴妙人姑娘似乎练就了一身武艺,先前那霓裳羽衣舞,大抵便是一种武艺,你可挡得住?”
严守行大笑:“不过一小娘子而已,再厉害可又挡得住县衙的衙役?”
说着,他也严肃了,沉声喝道:“来人呐,将此女子拿下!”
然,话音落下,却是一阵寂静,毫无反应。
县衙的衙役,竟无一人出现。
人呢?
严守行暗自吸了一口气,心里越发的焦急起来。
自方才,这姓丁的与知府马龙大人神神叨叨的一番话,他便疑心起来,而今又多了吴妙人这样一个开口便要杀他的戏子,岂能不教人多疑?
“啊哈哈,今夜月儿长,衙役们大都休息去了。”
严守行随意说了一嘴,笑了起来:“但本官料定,在这县衙,当无人敢陷害本官,想来丁兄弟你也不会陷害本官吧?”
宁远点头:“自是不会。”
严守行尴尬的笑着,偷偷瞟了知府马龙一眼,想要说什么,却是忍住了。
“看我作甚?”
马龙很是直白:“你这蠢货还没看明白吗?还想教本官提携你?你怎么不去死!”
严守行怔了怔,又有点懵了。
这话……可是不像一位知府大人口里出来的。
跟着他又看向宁远:“丁兄弟,怎么说?”
这一次,宁远没理会他,侧头道:“怎么说?”
马龙咬牙切齿一般:“他当然不会陷害你,但他可以直接对你下刀子,你要死了,严守行!”
顿时,严守行大惊:“这话……从何说起啊,本官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