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宁小子,那里是……火井?”
眼看着那袍子仍旧在下降,刘健忍不住低声询问。
宁远只是笑了笑,随口道:“刘公看着便是。”
刘健便没有多问,睁大眼睛仔细看。
终于,那件衣服下降至三丈左右处,案发现场,仍旧没有半点动静。
一些人不禁看向宁远。
“某些人怕不是要小心了!”
“不错,声称破案,还搞什么当场演示,结果……就这?”
“哪里炸了?”
“就是,哪怕你换一个奇怪万一,说能炸裂开来,还相对合理几分,可你说一件袍子会自己炸开,是在愚弄我等吗?”
许多人言语着,义愤填膺。
然,这边的声音、碎碎语还未落下,案发现场的袍子已然来到了一丈左右高,而后,谁人都未曾察觉,其间“滋啦”一下,接着便是……
“轰!”
一声闷响自案发地骤然炸裂开来。
变故突如其来,文武百官皆是没有准备,直接是被这一声闷响吓的身躯颤颤,有的人更是不堪,直接瘫坐在地,黄水瞬间激荡出来。
哗啦啦!
一股大火,炙烤着冬日下的高速公路与旁边的残雪。
天地间,再无一道人声。
“嘎哒哒……”
有的人牙关在颤抖,眼睛瞪大若牛犊,惊恐万分。
衣服,炸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