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换做是你,你会借吗?”弘治皇帝问。
“都已经闹成这个样子了,那里还有会不会了,是他们得求着我们,求着借钱给我们!”宁远淡淡一笑。
“……”
三位阁老彻底无语了。
听听,这话是人说的吗?
自古来,只有借钱者求着别人借钱,什么时候有外借者还要求着别人借钱的?
滑天下之大稽!
“休要胡闹!”
弘治皇帝呵斥了一句,跟着还是压低声音:“真能借来?那诸多小国若是不借,会怎样?”
宁远笑了笑:“那可就由不得他们了,我大明的钱是他们想'借'就借的吗?得看咱大明愿意与否!”
弘治皇帝与三位阁老将信将疑。
这事,很是玄乎,可看那小子信誓旦旦的样子,也不像是开玩笑,于是便将此事交由宁远自己决断。
到时候若出了事,自是宁远的责任,若成了……那也是功劳一件。
不多时,鸿胪寺。
眼见着这位“上官”莅临,鸿胪寺卿贾斌忙是起身,请宁远上座。
“方才,陛下罢了本官少卿的官职,所以呢,这会本官也就不是少卿了,也不是你手下了。”宁远随口道。
“所以您才是上官啊,下官不过三品,您却是二品,自是上官也!”贾斌摇头晃脑。
“喏……”
宁远也懒得多说,直接掏出一张纸币:“且看看。”
贾斌结果仔细看了看,啧啧出声:“这凭票,甚是精美啊,比通商银行的凭票还要美上几分,只此一张,至少价值十两银子以上。”
听着这马屁,宁远倒不厌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