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远轻轻一笑,比出三根手指。
弘治皇帝豁然一惊。
好家伙,三千万?
要知道,这还只是作价而已啊!
如那景德瓷器一般,待得上市之后,价格一路暴涨,翻个两三倍,到那时岂不意味着……这百善布业总价值将逼近万万两?
这……听起来简直如玩笑一般。
可不知为何,仔细想来,这种可能好像……越来越大了。
区区一个布匹作坊,堪比整个大明一整年的税收?
“那你自己对这百善布业的总估值多少?”弘治皇帝问。
“大概可以翻倍的样子。”
宁远说道:“百善布业在大明没有唯一性,但胜在产量大,故有此估值。”
有盈利,股票自然是越来越值钱的。
他也是基于百善布业开设以及对以后的预期,这个估值并不过分。
再直白一些,大明的瓷器与布匹一直都是出口的大项,其他诸多小国对此极为喜爱,市场大,自然也就值钱。
大概了解了布业之后,弘治皇帝又问了一个关键的问题:“这股票……怎么售卖打新啊?”
宁远神秘一笑:“先容臣卖个关子,在打新之前,还需要奖励一下作坊的工人。”
弘治皇帝便也没多问,随便吃了两口,转而离开。
帝王离开,寿宁侯张鹤龄也活跃起来:“世侄,打新的时候别忘了世伯啊,放心,以后世伯不会玩的太凶了。”
宁远笑了笑:“放心,少不了您的。”
酒宴结束,由张鹤龄抢着结账,区区四个人,愣是吃了八千多两银子。
“真奢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