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多时,宁远离开张府,转而来到寿宁侯府。
“呀,世侄,稀客,稀客啊!”
见到宁远,寿宁侯张鹤龄很是热络,忙是吩咐人准备酒菜去了。
“世侄啊,说来,舅舅我可是要再度感谢你一番啊!”
“这一次购买的百善布业,又赚了一笔银子!”
“舅舅我算是明白了,想要挣银子,还得跟着你小子走!”
“这事啊,舅舅已经当成一个家训了,日后咱张家子孙后代都必须跟着你皮鼓后面混!”
张鹤龄感慨似的道。
宁远只是笑了笑:“世伯客气了,您可是皇亲国戚,隆恩正盛,想赚银子,还不是开开口、伸伸手的事儿?”
张鹤龄摇头。
这话略带讥讽的意味。
先前,他们这个张家也确实是大富大贵,那是因为是天家外戚的缘故。
自家姐姐是当今皇后,为非作歹,强买强卖等事宜只要做的不过分,那便没事。
这也是先前张家还算富贵的缘故。
直到后来遇到宁远,他才发现,这银子啊……还可以这么挣,而且挣的比先前强买强卖还要轻松自在,还更多。
既如此,还有什么理由以势压人去挣银子呢?
于是他便改邪归正,老老实实的行商道,挣银子。
“世侄莫要耻笑舅舅了,来来来,今日咱爷俩好好喝点。”张鹤龄大咧咧道。
“好!”
宁远自也不客气,大大方方喝了起来。
酒过中旬,二人喝的都差不多了,宁远随后道:“另外一位世伯呢?已是许久没见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