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来到林尘不远处，居然也不着急出手。
“查抄欧阳天府邸的，是护龙阁的侍卫。”
“护龙阁做事，一向都做的非常干净。”
“任何和欧阳天关系密切的人，哪怕还没有死，也绝对有详细情报。”
“我看过卷宗，欧阳天确实还有一些情人没有找到。”
“不过卷宗上，却没有关于你的描述。”
“你若是和欧阳天关系很一般，你当然不会想帮欧阳天报仇。”
“你若是和欧阳天关系很好，护龙阁不至于完全查不到你的消息。”
“这是为什么？”
林尘很少有事情完全想不通，眼前这件事，他却一点都想不通。
“你知道了又如何？不知道又如何？”
柳素素还是没有出手，她还是以问代答。
以问代答本身就是十分高明的方法，明明是林尘在问她，但林尘似乎总要回答她的问题。
“其实我知不知道都不会有太大改变。”
“欧阳天祸国殃民，任何和他关系密切的人，都要抓到帝都治罪。”
林尘这次没有回答柳素素的问题，只是阐述了一个事实。
“这么说，你也想将我抓回帝都治罪？”
柳素素忽然笑了，她眼瞳深处，居然还有几分讥讽的意思。
“难道我不能将你抓回帝都？”
林尘反问。
“当然不能，你要么被我杀了，要么就是得到一具尸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