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否则说不定就会被成为佛主！”
古风脸色微黑，他从悬空的声音中听出了愤懑，听出了无奈，还有惊喜。
当初悬空被老佛主诓着去西天取经，结果却入了贼窝，老佛主直接把扁担撂到他肩上，说什么也不让他摘。
若是古风去了，悬空绝对会把扁担扔过来，让古风掌管方外天啊！
“但不去，又丈量不了……”
古风眉头紧皱，罕见的有些纠结。
最终，还是选定从老地方悬空寺入脚，走一步看一步吧。
重走西行路，多少有些不同感受。
当初古风红尘炼心，跟随悬空西行，想观悬空入道，却偶遇老佛主，搭建了一个临时班子。
他们在路上遭遇了无数妖魔追杀，在古风和老佛主不出手的情况下，悬空手段尽出，竟然真的带他们走出了几千万里。
不得不说，是一个奇迹。
“人不是卡片纸，并非只有一面。”
“有佛便有魔，有魔便有佛。”
“七情六欲是常态，众生万相才是本质。”
一路丈量，古风看到了魔与佛并立，方外天不再只是一家之言。
“道也是如此，同一种道，一万个人修炼，便是一万种道。”
古风忽然想到了某个人，那人曾对他说过类似的话语。
先天宫……应该也属混沌大界的范畴吧？
当下忽然有些忧伤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