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显然这是大嘴他娘在教育老白,所以杨鸿儒就在一旁当一个莫得感情地打牌机器:洗牌、码牌、上牌、打牌...
大嘴娘也知道杨鸿儒这个后生的想法,所以对老白那叫一个重拳出击。小郭那六个月的衣裳很快就全输没了!
天亮了,老白输昏了头了。
杨鸿儒抻了个懒腰通通气血,而白展堂濒临崩溃。
“老太太!我就您个八筒!”白展堂贱兮兮地道。
“胡了!”老太太面无表情地说道。
老白哈哈大笑,笑容十分变太:“呵呵呵!哈哈哈哈!老太太~我打的是六筒!”
卑鄙!
太卑鄙了!
欺负人老太太看不见瞎报牌!
但是对于一个上头的赌棍来说,道德底线啥的不是说破旧破的?
老太太一言不发,把六筒往回一拽,然后把自己的牌一推:“我胡的就是六筒!”
老白笑容顿时一僵,大嘴连忙去看牌:“哎呀!还真是卡张胡六筒!看见没有!”
老白懵逼了,他蹦起来拿手在老太他眼前使劲哗啦,大嘴恼怒地把白展堂推开:“干啥呀!”
老白问道:“你娘真瞎了吗?”
大嘴哼哼道:“废话!”
这不科学啊!瞎子凭啥能知道自己打得就是六筒不是八筒?
杨鸿儒心里跟明镜似的!
你以为你瞎报一张就能骗过人家老太太?整桌牌都在人家的心里边呢!
佟湘玉没好气地道:“算账!算账!”
老白不乐意了:“算啥账啊?算啥账啊!这就不玩了?接着玩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