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拿的啥呀？
慕容秋荻有些疑惑地转了转眼珠，连赵世熙也都向江然投向好奇的目光。
当两人看清江然手里的东西时，面部表情都十分复杂。
那似乎是一张试卷，还有一沓草稿纸。
(???)
“小姨，我刚刚在写作业呢，正好有道题不是很明白，给外甥讲一讲？”
江然拿起卷子，看向慕容秋荻的一双星目里，闪烁着满满的求知欲。
好家伙！
慕容秋荻在心里直呼好家伙。
自己大外甥是个什么样子的学习状态，她自然再清楚不过了。
而这小东西为了回避自己这个问题，居然想到用学习上的事来做借口。
可真是阎王爷的参谋——小机灵鬼啊！
对于这个借口，江然是在扯淡，慕容秋荻知道他在扯淡，江然也知道慕容秋荻知道自己在扯淡，同时慕容秋荻也知道江然知道自己知道他在扯淡。
但江然就是要扯淡。
而这个理由实在是太正当了，所以哪怕双方明知道是假得不能再假了，也依然不能戳破。
对于高中生来说，学习的确属于是政治正确了。
“哪一题？”
慕容秋荻硬着头皮看了眼试卷。
高中数学...有几个大四学生还记得这玩意儿？
一旁的赵世熙也是同样尴尬的表情，高中学的东西现在基本都忘得差不多了。
“这道圆锥曲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