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?
见江然还不服软,柳潇潇顿时怒气更加上涌,骂道:“直娘贼!惫敢应口!”
提起拳头来就眼眶际眉梢只一拳,打得眼棱缝裂,乌珠迸出,也似开了个彩帛铺的∶红的,黑的,紫的,都绽将出来。
这一拳,只打得江然眼冒金星,只感觉自己脑浆都快要迸裂而出。
真可谓是“银瓶乍破‘脑浆’迸”。
“姑奶奶别打了,绕我一命吧!”
江然再也绷不住了,万般剧痛之下他几乎都快哭了出来,口中求饶道。
“咄!”
柳潇潇啐了一口,又继续喝骂道。
“你这个狗东西!若只和爷硬到底,酒家便饶你了!你如今对爷讨饶,酒家偏不饶你!”
她又一拳,于江然太阳穴上正着,却似做了一全堂水陆的道场∶磐儿,钹儿,铙儿,一齐响。
再看时,只见江然挺在地上,口里只有出的气,没了入的气,动掸不得。
柳潇潇冷笑一声,假意道:“你这厮诈死,,酒家再打!”
。。。。。。
(以上纯属柳潇潇的幻想)
当柳潇潇扑了上来,把自己骑在身下的时候,江然就知道自己这次怕是要遭重了。
想到即将受到的一顿毒打,他就浑身上下止不住地一阵颤抖。
但是,正值此千钧一发的危难之际,江然的脑海中却忽然闪过许多画面。
最终,画面定格在某一张图片上。
他想到了一个典故,一个足以在这种情况下救下他性命的典故。
“柳潇潇,你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