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国公刚从长安挟势而归,不需要立威吗?”
“你不懂。”沉期摇头,“国公是个重情的!”
……
韩纪和杨玄在喝茶。
“长安便是虎狼之地,郎君能从那里脱身而出,更是带走了北疆节度使的职位和秦国公的爵位,声势大振。老夫以为,当立威了。”
以前的杨玄虽说是北疆之主,可只是挂着个节度副使的名头,名不正,言不顺。
“不急。”
杨玄眯着眼,“我为北疆节度副使时,地方豪强、豪商,对我颇为不满。当初他们觉着我站不稳脚跟,所以得意洋洋,有恃无恐。如今,怕是都惧了吧?”
韩纪点头,“据闻有人卷着家产跑了。”
我有那么可怕吗?
杨玄愕然。
赫连燕说道:“郎君不知晓,那家人听闻郎君从长安凯旋,担心被竖杆子,就跑了。”
至于吗?
还有,什么凯旋?
杨玄觉得麾下的心劲儿不错,但还是要提醒一番,“长安是对手,但,不是敌人!”
“不是一样吗?”王老二不吃肉干了,问道。
“不一样!”
杨玄摇头,“对付对手,要有底线。对付敌人,无所不用其极。”
他看着有些疲惫,韩纪起身,“郎君早些歇息,我等告退。”
杨玄点头,“沉期此次做的不错,不过我既然敲打了临安,自然不能放过他,否则……”
韩纪微笑,“老夫知晓,回头就寻他饮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