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宏德拿出纸张,找找,竟然没找到笔墨。
他摸出小刀,割开手指头,就这么写下一份血书。
男子接过,见内容颇为可观,不禁满意的点点头,抬眸问道:“那个毒妇,你当如何?”
肖宏德毫不犹豫的道:“她?也该去了!”
“一夜夫妻百日恩,就那么舍得?”男子嘴角带着些许冷意。
肖宏德看着虚空,默然良久。
“夫妻之恩再重,也不及臣对陛下的忠心!”
男子点头,“如此,告辞了。”
男子出去,两个同伴跟上。
直至出了州廨,一个同伴问道:“如何?”
“他说的每一句话,我都不信!”
“信不信的不打紧。”
“对,咱们要的只是背叛。”
同伴意味深长的道:“我觉着不对。”
“哦!”
“该是救赎!”
州廨内,肖宏德召集了人手议事。
幕僚彭志和副将赵多拉来了。
赵多拉看了肖宏德一眼,嘴角微微翘起。
先前鹰卫的人寻他,说妥了。
这份功劳谁也不敢贪墨,回头他就想办法调回宁兴,从此远离厮杀,躺平了过后半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