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存中说道:“国公当年带着一群人犯起家,这一路,确实是难。
太平当初数度被攻破。陈州面对三大部无能为力,更遑论他们身后的潭州。
如今三大部灰飞烟灭,潭州刺史赫连荣在锦衣卫中为国公效力。
内州,眼看着就要成为我北疆的疆土……
说实话,换做是数年前,谁敢说北疆能有如此大好局面,我能抽他!”
杨玄莞尔,“老江。”
“在!”
“若是我说这一切只是开始,你信吗?”
只是开始?
江存中愕然,心想难道国公还想灭了北辽?
这,不可能吧!
中原和北辽厮杀多年,从陈国时就是死敌。
双方都说要灭了对方,结果陈国自己轰然垮塌,人北辽还活得好好的。
“信!”
江存中觉得国公的意思应当是向北再努把力,削弱北辽。
杨玄也不解释,这时乌达来了。
“周郎君说,召集众将议事,准备决战,请郎君前去坐镇。”
这次杨玄去了。
他坐在大帐上首,见众将鱼贯而入,等人到齐后,他说道:“此次我就带着耳朵来。”
众人心中一凛,不禁看了一眼裴俭腰间的佩刀。
那把刀前几日还在国公的腰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