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边上是白生生的雪。
黑白分明。
林雅低头。
长陵说道:“你是该低头看看了,不但该低头看看,更该剖心自问,你这些年干了些什么!”
她拂袖往前走。
几个老臣子自发跟在身后。
“你这些年就干了一件事,拆大辽的台!”
林雅站在那里,缓缓抬头,微笑道:“痴呆文妇,尖牙利齿!”
多少年了!
从先帝时开始,就没人当众敢这般羞辱林雅。
但今日长陵就破了这个例!
说的理直气壮!
说的义无反顾!
林雅眼中闪过厉色,“这个贱人!”
“相公,这是大长公主的报复。”
“女人多如此,睚眦必报!”
“是啊!但凡吃亏就会记在心头,不报复回来,就会难以安枕。”
林雅突然莞尔,“长陵,出乎老夫预料的强硬啊!这个女人,可惜不是男儿,否则先帝何须抱憾而去。”
前方,长陵缓缓而行。
柳乡跟了上来,“大长公主。”
“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