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晓。”
周宁自己就是医者,只是医者不自医罢了。
“在生产时,最忌讳的便是心有牵挂,有事就说。”医者说道。
“没事,就是……”
周宁有些恍忽。
她想到了祖父,想到了耶娘,想到了兄弟姐妹……
长安啊!
那是她长大的地方,令她魂牵梦绕。
可周氏和杨松成彻底闹翻后,周氏的重要人物出行就得小心谨慎。故而周宁去信家中,让家中来几个仆妇就好,亲人,就别来了。
“想家了?”
医者笑道。
周宁点头,“想。不过,太远,太危险。”
医者了解情况,说道:“可翻出往日书信看看,也能聊以慰藉。”
“早有准备。”
桉几上放着不少书信。
有周勤的,有耶娘的,有兄弟姐妹们的。
但,书信终究没有见到人更令人心安。
“女人生产就是走鬼门关,哎!”
医者收拾了东西出去。
周宁打开一封书信。
是周新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