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擎叹息,“可老夫总是控制不住啊!看着他,有时候会着急,那种感觉…
姜鹤儿回到了杨玄身边,欲言又止。
杨玄在看文,抬头,不耐烦的道:“有话就说。”
他最烦吞吞吐吐。
姜鹤儿说道:“刘公和宋公说了……说了好些,我知晓国公不耐烦听…就是说,人心好黑的,谁都黑。”
我去!
那两个老鬼没事儿做了?
给小鹤儿灌输这些暗黑的东西有意识吗?
杨玄还没意识到自己把姜鹤儿保护的太好了,以至于听到这等黑暗的人性剖析后,小鹤儿才会大惊小怪。
换个市井女子,大概会嗤之以鼻,然后说道:老娘见过更不堪的人心。
杨玄干咳一声,“这是争权夺利,到哪都免不了的。”
姜鹤儿坐下,单手托腮,有些怔怔的道:“谁都免不了吗?”
单纯的人,总是希望自己身边的人都单纯。
即便是不能,那么退而求其次,她们希望自己身边的人,在面对自己时能单纯。
实际上,这便是理想主义者。
杨玄笑道:“每个人都有不同面,就如同带着几个面具,轮换着来。比如说我对沈长河,你也看到了,像是什么?”
“像是官兵收拾盗贼!”
这个比喻倒也还行,杨玄问道:“那我对刘公他们呢?”
“像是一家人。”
“我那对你呢?
姜鹤儿突然撇嘴,“国公对我,像是对孩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