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雅韵叹息,“你把庙堂之上该做的事做了,让长安那群肉食者会很尴尬啊!”
“我就是要倒逼着他们尴尬,有本事便励图治,没本事就继续窝在梨园中玩儿媳妇!”杨玄讥诮的道。
宁雅韵看看他身边的文武官员。
杨玄在羞辱大唐皇帝,可所有人都一脸理所当然。
这小子,就这么潜移默化的,改变了北疆上层的观念。
长安,就是个腐朽之地!
想到那第四条爪子,宁雅韵突然有些期待接下来的变化。
前方,两军厮杀的难分难解。
“国公,可要撤回来吗?”有人问道。
杨玄摇头,“赫连督和我都在盯着对方,看谁先眨眼。“
许多时候,大佬对决和孩童游戏有类似之处。
谁先撤离,谁是孙子!
孩童无知,但无师自通的明悟了打击对方士气的道理。
两军胶着,人数少的北疆军一面,用不断突击来抵消自己的劣势。
厮杀许久,丝毫不见倦意。
时光流逝!
倒下的尸骸越来越多。
“快!”
伤患被抬了回来,陈花鼓带着弟子们熟练的辨别伤处的情况,然后及时处置。
一个受伤的军士挣扎起来,瘸着腿往前走。
“回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