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番寒暄后,孙贤说道:“桃县最近事儿不少,杨玄身边的仆妇被刺杀,杨玄震怒,悬赏十万钱捉拿凶手.”
这事儿赵赟知晓,但依旧故作不知的道:“竟然这般胆大吗?”
“可不是,不过,这也是他对头太多的缘故。”孙贤笑道:“再有,老夫来之前,听闻军中已经开始准备出征了。”
“这次是打何处?”赵赟问道。
“不知,不过军中开始训诫将士,说不得骄矜,戒骄戒躁。”
“这般谨慎.”赵赟眯着眼,“莫非是仓州?”
“赵公也琢磨过?”孙贤问道。
“好歹关系到北疆的兴衰,赵氏也是北疆的一份子,如何能不关切?”赵赟叹道,“去岁征伐,今年又征伐,这年年起兵,军民疲惫啊!”
“这是.”孙贤试探看着他,“穷兵黩武啊!”
“这话不能胡说!”赵赟摆摆手,“对了,你此次来作甚?”
老夫来通消息啊!
孙贤笑道:“老夫今日来赵氏,站在大门外,就想到了当
年赵子他老人家的风采,不胜敬仰啊!老夫当时就在想,若是能来赵氏读,想来便是死也值当了。可再看看自家老朽,不禁莞尔。”
赵赟神色平静,不接茬。
孙贤起身,“如此,老夫告辞了。”
“留下吃了饭再走。”赵赟留客。
“您这边忙碌,老夫家中俗务也不少,都是为了稻粱谋啊!下次下次!”
“那就慢走,吕先生,代老夫送送孙公。”
“客气客气!”
吕远把孙贤送走,回来说到:“此人看来是想让家中儿孙来赵氏读。”
“老祖宗的学问人人觊觎,赵氏的名头就如同是金子,人人都想扑上来,用牙齿咬,用指甲刮,好歹弄些下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