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一个时刻备战的北疆。
无数过往惨痛的教训提醒他们,一旦疏忽,后果就是家园被踏破。
城头的军士目光锐利的看着那些骑兵减速,然后,一个便衣男子策马出来,抬头看看城头,好似唏嘘说了些什么。
他单独策马上前。
“止步!”
一个新卒喊道,手中长枪紧握,一旦对方敢继续上前,按照队正以往的教导,他就该毫不犹豫的一枪捅去。
捅死了是他有事儿,不捅,是你有事儿。
这是队正的教导。
新卒发现身边的老卒不对劲,看着有些诧异,又有些懒洋洋的。
那人下马,说道:“许久未来,怎地还是这个模样?”
队正出来,行礼。
“见过大王!”
卫王颔首,“杨玄呢?”
队正说道:“小人不知。”
“问你确实是问错了,也别传话,本王自行去寻他!”
卫王牵着马进去。
进出城门的人都止步往两侧靠。
卫王来了!
他不在长安和越王较劲,来北疆作甚?
难道是在夺嫡大战中落败了?
跑到北疆来避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