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主事。”
“嗯!”
“那位新国舅最近可有麻烦?”
“新国舅……你说梁靖?”
“是。”
“问他作甚?有风险,不值。”辛全用铁夹子加了一块木炭,火星炸裂,映照的他脸上的细纹都浅了些。
“我急需他的消息。”
“你如何知晓老夫有他的消息?”
赵三福笑了笑,“主事看似不管事,可我却知晓,镜台的消息大多瞒不过你。否则,当年主事也不能活着从北疆回来。”
“滚吧。”
“是。”
赵三福一个后空翻就当做是滚了。
辛全微笑,脸上的细纹皱在一起。
“你想升官,你想做事,可这条路不好走。走稳了慢,快了不稳,心不稳,人不稳,小崽子,你可要想好了。”
赵三福回到了自己的值房,心腹桩子秦河进来,“主事,监门方才问你在不在。”
赵三福问道:“可是有事?”
秦河一双浓眉微微蹙着,“有人说监门乃是酷吏,手中沾染朝中忠臣鲜血,死不足惜……监门大怒。”
“谁?”
“吏部主事薛明扬。”
“此人可是被冤枉的?罢了。”赵三福起身,“我去寻监门。”
王守坐在堂上,见他进来就说道:“吏部主事薛明扬贪腐,贿赂上官,证据确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