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平事情不少,你想做什么?”
杨玄觉得这是权贵子弟的无病呻吟。
“你想说我这是无病呻吟吧。”
李晗的敏锐并未让杨玄感到意外,“没错。”
“什么最苦。”李晗问道。
“你吃不了的苦?”杨玄看着他。
“皱眉我就不姓李。”
“操练。”
“我去!”
钱吉出现,笑吟吟的拱手,“见过明府,见过李郎君。”
梁王算是自己人,可如今他最宠爱的孙儿却和杨玄混在了一起,这魔幻般的现实让钱吉依旧无法适应。
“老钱啊!对了,最近城中有些地方要拆迁……”
“下官腹痛难忍。”钱吉面色剧变,拱手告退。
“这人怎地怕这个?”李晗不解。
杨玄和他出了县廨,上马往城外去。
“城中百姓太过纯良,他不忍去拆迁。”
“呵呵!纯良……如今没有护卫我都不敢出门,这叫做纯良?”
到了山脚下。
两千多太平军正绕着校场跑步,激起一阵阵尘土。
“就这?”李晗问道。
“还有些有趣的,这便是最苦的,你自己想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