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特么哪知道那么多为何?”
“你知道,从来你的谋算就最为出众。”
“我们跑了,耶律喜会倒霉,所以他逃了。可天下之大谁能庇护他?唯有北疆。”
“那他为何不寻廖副使他们?”
“官位越高的人,心越狠。弄不好啥时候就把他作为筹码丢出去。”
“杨玄心不狠吗?”
“你看看杨玄的随从,那便是草原人。耶律喜多半是看到了这个,所以才向杨玄低头。”
“问题是弄个敌将为奴,这……”
“这里是北疆。”
杨玄也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出,但他迅速镇定了下来。
“你想要什么?”
耶律喜恭谨的道:“小人能杀人。”
这看似答非所问,却让杨玄很满意。
奴隶没有资格要什么,只能看你能为主人奉献什么。
“你走后,建水城如何?”
杨玄只是随口一问,可随即一个念头就驱之不去。
王老二低声道:“郎君鼻息咻咻,就像是当初你一般。”
老贼怒了,“老夫何时鼻息咻咻?”
“你看着青楼女妓白生生大腿的时候,眼珠子都红了。”
“放屁!”
耶律喜说道:“小人走了两日,他们定然慌乱,不过谁都害怕出头被当做是替罪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