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玄微微颔首,随即进了值房。
带刀不是畏惧什么,而是会面之前的一次暗战。
刀被留下,就意味着大唐使者也得遵守南周的规矩。
秦简站在外面,叹道:“正使强硬过头了。”
程然:“难道还有更好的法子?”
“自然有。”
秦简从怀里摸啊摸,摸出了一把小刀,切水果都嫌弃小的那种。
程然:“……”
秦简说道:“只要带了刀进去就是胜利,那何必在乎刀的大小呢?”
您太有才了……程然:“……”
里面,二人已经寒暄完毕,宾主谈笑风生。
“贵使此来,可曾招待不周?”
“颇为周到。”
“可曾不满?”
“美食美景,令人流连忘返。”
“那何不如留在南周为官?老夫保证贵使两年一升迁。”
这话是玩笑,也不是玩笑。
只是一种谈判的策略,用于打击对方的心气。
杨玄笑了笑,“其实我也想,只是顾虑一事。”
“何事?”
“做了武将便是孙子,我却不想当孙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