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郎君你看, 那人……那人怎地好像是黄辽?”
朱雀大街的行道树上,不知何时挂着一个男子。
男子嘴巴张开,舌头微微伸出来些,被一根绳子吊在脖颈上,身体随着风轻轻摇摆。
正是黄辽。
……
“郎君,下药那人不知是想什么,在朱雀大街边上的行道树上自尽了。”
管事说的云淡风轻。
“知道了。”
黄遵也很是平静。
只有周勤有些不满,“该吊死在梁靖的家门口。”
周遵苦笑,“阿耶,今日是阿宁的好日子,咱们别提此事可好?”
“那边厨子都没有,锅碗瓢盆也没有,这好日子如何好?”
晚些,有管事来禀告。
“杨家的宴席开始了。”
“谁帮的忙?”
“没人帮忙,杨家就是用了原先酒楼的伙计和餐具,还有那些采买好的食材。”
“做了什么?”
“说是什么……火锅。”
……
客人不算多。
每人一个陶罐,一个小泥炉,案几上还摆放着各种切好的食材和酒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