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青叹道:“不行就别去了。”
丁茹摇头,“与其被流放一生,不如试试,反正这个身体给谁都是给。现在不给,流放路上也会被那些贩夫走卒欺凌。”
“我儿通透。”
杨玄正在看地图。
“金山城守将赫连羽乃是宿将,既然他想给贵人卖好,那么必须在贵人到达之前把邓演弄到手。邓演此刻差不多也该到了金山城,也就是说,贵人就在路上。”
地图很粗略,但有河流和树林、城池、山包等记录,足够用了。
“贵人定然是从宁兴来,宁兴到金山之间的路线……”南贺仔细看着,“郎君,这条路线上往来人马不少。”
“辎重也不少。”杨玄挠挠头,“两个事,确定贵人的踪迹,确定何处方便下手。”
“郎君。”乌达过来,“那女人要见你,说有些重要的话。”
杨玄已经看到了丁茹。
“何事?”
丁茹福身,“奴知晓此行最要紧的便是隐匿踪迹,奴知晓许多北辽风物,愿为使君效劳。”
杨玄默然。
“使君远赴草原,说起来都是我父女的罪过,奴会些伺候人的手段,使君若是不嫌弃,奴愿意伺候使君。”
说着,丁茹抬眸,眼波流转,霞飞双颊。
“少女明媚最动人。”杨玄淡淡的道:“有心了。”
“使君。”丁茹拉拉衣襟,露出了些春光,“奴任凭使君处置。”
杨玄蹙眉,“回去!”
乌达挡在了丁茹身前,“郎君为娘子守身如玉,要不,你试试我?”
丁茹看都不看他一眼,怏怏回去。
杨玄深呼吸了几下,这才把情绪压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