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靖也在思索。
“多谢子泰!”
王登笑道:“当年那些大将率数百骑就能纵横一时,三大部老夫也知晓,马贼般的存在,有五百精锐在此,若是他们敢拦截,那便是送功劳。”
晚些,目送着两个大棒槌远去,杨玄骂道:“狗曰的,祸害自己还不够,偏生喜欢带累人。”
卢强忧郁的道:“老夫一直想不明白,使君都警告的这般明显,那二人为何还要一意孤行。”
“唯有一种可能,此行真的要隐秘。”曹颖思忖着,“出使辽国需要这般隐秘……为何?朝中也没听到动静。”
“议和?”杨玄冒出了这个念头。
“如今大唐的局面,无需议和吧?”陆强觉得使君大人想多了,“如今是僵持,北辽也无可奈何,主动提出议和,会打击大唐的民心士气,所以,老夫以为不可能。”
是呵!
杨玄走上城头,看着远去的烟尘,“潭州军突袭望饼县,赫连春用意何在?”
“他若是想突袭,为何不是回龙?”曹颖显然也被这个问题困惑了许久。
“使君和他已经谈和了。”卢强毕竟是老陈州,点出了问题的关键。
“你是说,赫连春言而有信,所以放过了陈州。”
“没错。”
“也就是说,宁兴那边依旧让他出击。”
杨玄觉得皇叔真是个可怜人,他越是想苟着,宁兴就越见不得他蛰伏。这不,就避着他出击立功。
老狗,去立功吧!朕等着取你的人头。
只是想想,杨玄就觉得赫连峰太阴。
但帝王不阴,迟早会被人阴。
他不知赫连春为此事耗费了绝大的精力,眼看着成了,可宁兴再来一个使者,前功尽弃。
皇帝有个好处,那就是可以随意出牌,什么牌都能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