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此事,是老夫所为。”
年儒一句话就让沈重明白了。
年儒都只能是炮灰,而他,连炮灰的资格都谈不上。
“下官领命。”
第二日夜色来临时,沈重就带着两个手下潜入了方崇家。
一路有惊无险的靠近了书房。
方崇和两个官员正在谈话,身边坐着个五十余岁的男子。男子须发乌黑,皮肤白皙,神色从容。
“此次大唐出兵,辎重调运乃是重中之重,此等差事要想办法拿到手。”方崇喝了一口茶水。
“方相的意思是……”一个官员想了想,“粮草在手,若是前方战事妥当,粮草就该在半道上出些意外。”
另一个官员笑道:“被贼人纵火,或是道路被破坏,无法前行。”
方崇含笑,“此事……”
那个男子突然发声,“相公,有人。”
方崇看了外面一眼,“谁?”
男子上前,“鬼鬼祟祟的,多半是情人司的那些游魂。”
方崇问道:“可能解决?”
男子微笑,“小事。”
男子叫做蒙漳,是方崇身边好手。
“不要留活口。”方崇交代道。
“老夫知晓。”
方崇干咳一声,两个官员开始说话,说的有些云山雾罩,似是而非。
蒙漳跪坐在那里,闭上眼,伸手,仿佛在感知空气中的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