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何?”姜鹤儿问道。
“没看出来。”
姜鹤儿翻个白眼,“我饿了。”
前面有一家酒肆。
说是酒肆,就是在路边搭个棚子,摆几张长凳罢了。
老板是个中年男子,看到杨玄二人牵马过来,就瘸着一条腿走出来,拱手,“二位可要吃些什么?”
杨玄看了一眼,就是饼子,边上有个小炉子,上面一个陶罐在冒热气,能嗅到一股子豕肉的味道,不过,腥味很大。
“饼子来两块。”
“肉汤不要?”男子有些失望。
“不要。”
姜鹤儿蹙眉。
她好歹家境颇好,跟着的师父也不差钱,哪怕是行走江湖,也从不吃这等腥膻的食物。
“就没羊肉?”坐下后,姜鹤儿问道。
男子苦笑,“原先有呢!”
“现在呢?”
“没大水冲走了。”
杨玄问道:“还发了大水?”
“是嘞!”男子叹道:“这初春就发大水,邪性。故而没人有防备,一家伙,都给冲跑了。”
“大水冲了哪里?”杨玄见男子看着自己,就说道:“我有个同窗在万固,开春没见他来读书,先生担心他出事,就令我来看看。”
“你那同窗,就是在靠近三不管那地方的吧?”男子问道。
“是啊!往日听他说那地方靠近宣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