詹雅神色平静,“奴已经忘记了此人。”
“俗话说,一日夫妻百日恩,你二人好歹多日夫妻,为何忘却了?”
男人提起裤子不认人,女人怎么说?
杨玄觉得这事儿真的有趣。
詹雅说道:“当初他求娶奴,是为了驭虎部的势力。”
“利益?”
“是。”
“那么章茁为何把你嫁给了玉景?”
这也是探知章茁性格的一个法子。
詹雅抬头,平静的道:“他给的太多了。”
……
杨玄进了后院。
赫连燕上前,冷笑,“哟!胸脯半斤,都露了五两出来,也不知晓拉上去些。”
詹雅讥诮的道:“你的得有十斤吧?这么重。在郎君的面前却故意摇摆,也不怕甩飞了。”
“你是妇人,我是处子。”
“可许多男人更喜欢妇人。”
赫连燕笑了笑,“你话里话外把驭虎部和章茁的虚实说了不少,许多我也是第一次得闻。我想问问,你就不怕郎君灭了驭虎部?你就不怕郎君杀了章茁?”
“哈哈哈哈!”
詹雅捂着胸口笑了起来。
“不用捂着,掉不了!”赫连燕口吐芬芳。
詹雅的笑声戛然而止,“原先你是高高在上的皇叔侄女,每次来到三大部总是趾高气昂,颐指气使。却不知晓草原的规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