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事儿已经过了一阵子了,王氏呵斥了矿山的管事,罚了月钱。
“味道不错!”王豆罗喝了一口茶水,惬意的眯着眼。
就在幕僚起身悄然走到门外时,就听王豆罗澹澹的道:
“那座矿山的管事叫做左升吧?”
“是!”幕僚回身,但没说左升是自己死对头的人。
世家门阀之内,依旧如官场般的处处倾轧,处处权谋。
“换了他!”
“是!”
……
宫中,贵妃兄妹相对而坐。
“子泰是很出色,可我还是低估了他!”梁靖苦笑道。
“很厉害吗?”贵妃不懂军事,好奇问道。
“先前兵部探讨过子泰此战,虽说战报不甚详细,可也能窥探到他的手段。
刚开始,他便大张旗鼓的说要灭了驭虎部,令驭虎部紧张不已,就等着陈州大军攻伐。可他却虚晃一枪,没动。
等事情过了一阵子,他突然发兵,令潭州军无法及时救援。
四日酣战,就在驭虎部以为他会撤军时,他果然撤军了。
可万万没想到的是,他却带着麾下去援军必经之路上设伏,一战击败潭州援军。”
梁靖认真的道:“阿妹!”
贵妃听的出神,“嗯!”
“真的,可惜了!”
贵妃眸色朦胧,彷佛又看到了那个少年躺在自己的脚边,看着自己,痴痴地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