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知晓皇太叔之事?”
“说是和陛下颇为和睦。”
杨玄不禁笑了起来。
“你笑什么?”寡妇珞握紧双拳。
“皇帝与皇储从不会和睦,除非皇帝就这么一个继承人。”
“陛下没了儿孙。”
“可赫连春是他的叔父,你觉着,皇帝会心甘情愿待他如己出?”
人都是有私心的,不是我的血脉,我凭什么对你贴心贴肺?
“说是出游都是一家子跟着。”吴珞反驳。
“这就更假了,故作姿态。”
收获不小啊!
镜台应当能打探到这等消息,但除非是关系北疆安危的消息,否则镜台的消息只会送去长安,和北疆没关系。
“可知晓长陵公主的消息?”
吴珞垂眸,掩饰住眼中的鄙夷之色,“长陵公主据闻和一些官员走得近,还笼络了几个臣子。”
“长陵,果然走了这条路吗?”
想到那个文青少女未来会变成一个女权臣,杨老板不禁怅然。
“都说陛下亏欠了她,故而对她极好。”
“陈秋?”
“嗯!”说到陈秋,吴珞明显的厌恶。
“若是得知你被我掳走,那家人会如何?”
“会怒不可遏,又会幸灾乐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