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敢,不甘,一字之差,心态差了十万八千里。
“敢不敢的再说,我今日请了你来,是想问问,你以后是个什么打算。”周宁问道。
吴珞说道:“路上奴想着,到了临安,去做工也好。”
“你去做工,那些男人会蜂拥而至。”
“那……要不,就独居吧。”
“哦!”周宁喝了一口茶水,“你可会做饭?可会洗衣?”
吴珞低下头。
“你什么都不会,那么,你独居什么?”
周宁几句话就摸清了吴珞的底细,说道:“夫君的身边也需要个伺候的人。”
吴珞身体一抖,“娘子,奴,不详。”
子泰乃是孝敬皇帝血脉,什么邪门歪道能伤及他……周宁澹澹的道:“我的夫君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儿,若是他令你侍寝,你可敢拒绝?”
吴珞默然。
“到了杨家,先收了你的傲气。”周宁说道:“从今日起,你便伺候夫君。”
吴珞嘴唇蠕动。
“是。”
吴珞告退。
管大娘进来。
“郎君既然不收她,娘子何须给自己找麻烦!”
周宁握着茶杯,说道:“从我有孕开始,夫君便不沾女色。
你看看那些权贵官员,但凡家中有别的女人,在此期间谁会如此?唯有夫君。
我写信回家告知此事,阿耶和阿翁都不敢相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