赫连红说道:“臣,不敢妄言。”
先前老娘说柳乡丑态百出,你说老娘话多。那么,现在老娘闭口不言,你自己去琢磨。
“朕许你说!”
皇帝霸道。
“公主的性子看似温和娴静,可骨子里却执拗。她若是认准了什么,很难扳回来。陛下既然想让公主涉足朝政,牵制林雅等人,那么,就不能控制太过,否则……”
“否则什么?”
“否则公主会弃之不顾。”
我,不玩了!
这就是长陵的态度。
你自己寻人和林雅他们打擂台,去牵制皇太叔。
皇帝笑道:“长陵九岁时,每日在寝宫中读书,爱作诗。记得朕有一次路过,说她伤春悲秋,吃饱撑的。随后她就和朕闹别扭,整整两个月没和朕说话。女人啊!小性子都是如出一辙。”
这话也把先前赫连红使性子说了进去。
“陛下,公主的性子……时日越长,她就会越坚定。”
你该决断了。
否则不等你决断,长陵就下定决心,以后不掺和这档子事,你找谁哭去!
皇帝需要帮手,但别人他都不放心。
长陵是女人,女人不可能谋逆,不可能威胁到他的地位……武皇是特例,数千年来就那么一个例子。
“她使小性子,朕这个父亲,却还得去哄着。”皇帝一脸宠溺,“罢了。”
“是。”
赫连红告退。
往前,前方一个年轻人在等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