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场人,都生出了一种自己就是皇太叔心腹的感觉。
很温暖,很贴心。
信使低声道:
“殿下,那批铁矿石……出事了。”
皇太叔不动声色的道:“出了何事?”
“使君令人转运那些矿石,第一批矿石眼看着就要到了潭州,被陈州斥候给碰上了。”
皇太叔摆摆手,“回去告诉赫连荣,此事,就此搁下。”
使者问道:“那些铁矿石……”
“杨玄为了矿石越境去奉州,和山贼大战。他得知此事,第一件事便是去夺了那批矿石。”
那个贪婪的小子!
可惜了孤那些年的积累,为杨狗做了嫁衣!
皇太叔看着南方,想到了那个年轻人。
“他在太平时,孤觉着是个不错的年轻人,知分寸。到了陈州时,和孤竟然分庭抗礼。若是到了北疆呢?”
他回身,“去,就说孤有事请见陛下。”
皇太叔再度请见皇帝。
“潭州可是有事?”
皇帝的反应是这个。
噗通!
肉山跪下,周围尘土飞扬。
一股子气浪冲了过来,皇帝微微蹙眉,摆手,把气浪挡住。
“臣,有罪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