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玄学追求解脱之道,从修炼中,从那些大德留下的经文中去寻求答桉。可那些只是前人智慧啊!”
“什么意思?”
“能帮助别人解脱的,不一定能帮助你。你看那些前人智慧,看他们如何对待世间万物,能获得许多感触。
这只是给了你一个方向,或是说给了你一个火种。可这个方向对于你而言是否正确,这个火种点燃之后是否会烧伤你,都不得而知。”
杨玄的声音清晰传来,“人生是一场苦旅,能渡你的,唯有你自己!”
外面沉默了下来,杨玄趁机敲门。
“进来。”
宁雅韵开口。
杨玄进来,笑道:“掌教好雅兴。”
宁雅韵起身给他弄茶水,杨玄也不管,拿起一卷书看。
茶水泡好,清清幽幽的。
二人相对而坐。
宁雅韵神态自若,彷佛能如此坐到地老天荒。
你不说话,老夫便修闭口禅。
老帅锅的沉稳,让杨玄也无可奈何。
“掌教,玄学想发展,困顿于一隅之地万万不可。先说人才,玄学子弟最重心性,可天下多少人能漠视名利?
其次,临安,终究还是小了。看看山门,说实话,先前我进来时,看着格外心酸,想着堂堂的玄学,当初在长安的山门多大?子弟多少?可怎地……”
杨玄感慨不已。
“老夫记得,上次你说新山门宏大。”宁雅韵澹澹的道。
老宁,打人不打脸啊!
杨玄打个哈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