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州军是要为杨老板争气,而另一边则是要为原先的老规矩撑腰。
众将刚开始时有些轻视。
“站着有何用?若是站着能有用,那整日都不用操练了,从早站到晚,耶耶第一个站。”
“军中也有这等操练之法,操演阵型时,将士们是得站站。可他这个却是……一直站!”
时光流逝。
那些将领们的都囔少了。
他们在看着两边。
北疆军的五百人,此刻身体有些摇晃,眼神也不对劲,那种忍耐之色很明显。
再看看对面。
纹丝不动。
那眼神啊!
犀利的让人想到了横刀的刀刃。
闪闪发光,令人胆寒。
太阳高照,晒的人浑身发烫。
将领们有些熬不住了,可杨玄不动,他们也不能动。
不,他们能动,至少能活动一下手脚。
可两边对着站的将士,却只能一动不动。
谁动谁输!
汗水从内到外,浸透了衣裳,一片片湿痕在扩大。
脸上的汗水肆意流淌,浑身发痒,却不能去抓挠。
有人的身体开始摇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