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泰,一定要撑住啊!”
同一片天空下,梁靖在喝酒。
自斟自饮,侍女想进来,被他喝骂出去。
幕僚有事禀告,被他一酒杯砸的抱头鼠窜。
“周围不许人靠近。”
“领命!”
外面安静了。
梁靖拿起酒壶就灌。
“啊!”
他放下空酒壶,长长的出了一口气。
醉眼朦胧的看着北方。
“老弟,哥哥知晓你瞧不起我。
原先我只是贵妃的兄长时,你与我颇为投契。
等我成了帝王的忠犬后,你觉着我堕落了。可哥哥我不能不堕落啊!”
梁靖打个酒嗝,随手拂落桉几上的酒壶。
“阿妹在宫中看似得宠,可终究没有子嗣。
帝王恩宠能管多久?陛下身子康健,可岁月不饶人。
上次去,看到他的眼袋又大了不少,若是你在,定然会说是什么肾虚。
呵呵!他去了,能继位的不外乎越王。
越王上位,第一件事便是要弄死我们兄妹。
我知晓,阿妹也知晓,可怎么办?